与纠结()
张鸣跟着她走进一间宽敞的客厅,木地板锃亮,踩上去吱吱响,墙上挂着几幅油画,画风花里胡哨,看不出啥名堂。中间摆着套大块头真皮沙发,旁边一个红木茶几,上面放着个精致的紫砂茶壶。保姆端来两杯茶,淡淡的茶香飘出来,她低声说:“请用。”杨总挥挥手,声音懒洋洋的:“小李,今天下班吧,我跟张鸣有事聊。”保姆点点头,收拾了东西,拎着包走了,门关上时发出轻微的咔哒声,整个别墅安静得只剩茶杯碰撞的叮当声。 杨总是个中年胖子,穿着宽松的丝绸睡袍,肚子挺得像个球,走路时肥rou一颤一颤。他端着茶杯晃过来,坐在张鸣旁边,肥胖的大手搭上他肩膀,手指捏了捏,笑得一脸油腻:“老张啊,好久没见了,最近忙啥呢?”他眯着眼,嘴角挂着笑,语气慢悠悠的,像在钓鱼。 张鸣瞥了他一眼,靠着沙发,粗声说:“还能忙啥,工地上的破事儿呗。杨总找我啥事?直说吧。”他点了根烟,吐了口烟圈,手指敲着膝盖,心里有点不耐烦。 杨总哈哈一笑,手从肩膀滑到张鸣背上,拍了拍:“别急嘛,咱们慢慢聊。明年开春我们公司有个新工程,正在找包工头呢。”他顿了顿,凑近了点,热气喷在张鸣耳边,低声说:“老张,我知道你手底下活儿干得漂亮,这机会不给你给谁?” 张鸣眼睛亮了下,坐直身子,烟夹在指间忘了抽,急切地问:“啥项目?具体咋样?多大规模?”他声音粗得像砂纸,透着股工头对钱的本能敏感。新工程意味着大把钞票,他干这行这么多年,最知道这种肥rou有多香。 杨总不慌不忙,手搂着张鸣的肩,肥脸贴近他耳边,声音暧昧得让人起鸡皮疙瘩:“别急,我的jiba有点痒啊……你先帮我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