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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对她妈笑,看到我走过去,马上脸色发青,扁着嘴哭起来, 好像见了鬼一样。 “Shit!不就是一身血吗,哭你妈的!”我累得半死,心情不爽,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。虽 然我知道我这身打扮实在很像刚下屠宰场的侩子手。 回到办公室,里面坐了一个人,黑色的短发,尖细的下巴,黑框眼镜,长相不错,眼神凶猛,指甲尖利。他一见到我,像给雷劈了一样,呆楞着。 我脱下一只染血的手套,打开柜子,漫不经心地问:“你是谁?找我有事吗?” 他不答话,我皱眉:“别人问你话你就要答,不然很没礼貌......”话还没说完,他“啊呀”一声,鬼吼鬼叫起来,我的后背一痛,他撞到我身上了,手还穿过我的腋下直往我的胸口摸,嘴里叫着: “我的冰山美人!” 这种疯狂举动唤醒了我的记忆。老实说这个礼拜每天换床伴,他们的名字我早忘光了,连昨天晚上在酒巴钓的那个高中生叫什么也忘了。会记得背后这个混帐的名字纯粹是因为他zuoai 的行为模式。 “姜羽,你疯了。”我拨开他的手,浑身鲜血令我不舒服极了。 他不死心,又缠上来:“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性感,我光是看你的白袍染上鲜血就想 射了。” 手乱挠着我衣服上的血块,指甲缝里都是血。 “你这变态。”血的粘腻感触,我恨不得快点去冲洗一遍,他还在摸我,“我再重复一次,放手。” 姜羽看来真是疯了,他竟